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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涵的直播设备在怀中发出濒死的蜂鸣，破碎的屏幕上，百万条“复活武大郎”的弹幕正被黑袍人周身的猩红能量场吞噬。她死死攥住武大郎残存的星尘体，那些金色粒子却如沙漏中的沙砾，从指缝间簌簌坠落，在地面拼出逐渐模糊的煎饼铲轮廓。
“大郎！用青铜扣！”紫苏突然扯开染血的衣襟，胸口深空之瞳迸发出刺目蓝光，试图用空间折叠术阻断黑袍人的热视线。但黑袍人只是冷笑一声，抬手间，她背后的山河社稷图虚影轰然崩解，化作万千星尘消散在空中，只留下焦黑的s形印记在皮肤上滋滋冒烟。
武大郎的笑声混着齿轮碎裂的声响传来，他强行凝聚出半透明的人形，用引力场凝成的煎饼铲抵住黑袍人的咽喉：“小子，尝尝爷爷的‘摊天煎饼’！”铲刃划出的金色弧线带着他毕生的武学精要，却在触及黑袍人皮肤的瞬间，被红色能量场熔成铁水。黑袍人反手一抓，武大郎胸口的星核碎片应声炸裂，无数光点中，隐约可见他第一次摆摊时的憨厚笑容。
“不——！”楚涵的嘶吼被淹没在能量爆炸的轰鸣声中。她看着武大郎的意识碎片被黑袍人掌心的引力漩涡吞噬，突然想起第十七章中蝴蝶传递的“虚舟触舷”卦签——原来从踏入镜渊的那一刻起，他们就已是棋盘上的弃子。
醉仙残存的虚影突然在黑袍人背后显现，手中星系酒坛倾洒出最后的反物质流：“原来...你就是当年窃取仙尊残魂的...”话音未落，便被黑袍人周身的能量风暴撕成齑粉。酒坛碎片坠落在地，溅起的灵能液在沙地上画出扭曲的s形，与楚涵直播间残留的故障代码如出一辙。
“观测者的游戏该结束了。”黑袍人缓步逼近，每一步都让地面泛起蛛网般的裂痕。他抬手召出十七章中被摧毁的机械祭坛残骸，那些冰冷的金属突然活过来，化作无数锁链缠住紫苏和楚涵。紫苏突然将最后一片薯片塞进黑袍人口中，脆响过后，黑袍人瞳孔骤缩——薯片里竟藏着她用空间褶皱压缩的微型黑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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